他没回答,继续说另一个竞争者的坏话,“另外那位李公子,虽然称得上洁身自好zj,才学也尚可,但弱不禁风,三天两头生病,恐怕连块砖也抱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林莳君瞪他一眼,这位李公子她自小就认识,虽然知道他体弱,但也没面zj不堪。

    他编派完了那两人的

    坏话,开始夸奖自己,“我家有祖训,男人四十无子方zj能纳妾,在遇到你之前,我没跟哪个姑娘说话超过十句。”

    林莳君低头喝茶,唇边隐隐露出一丝笑意。

    他继续说,“我虽不是读书人,但于诗书一道还是颇有点心得,小姐嫁了我绝不至于对牛弹琴——闻家于我们兄弟这一辈很重视诗书礼仪的教导,我和我六弟的诗文zj,从小就很得先生赞赏。”

    林莳君垂着眼,没说话。

    他喝了口茶,“而且我自幼习武,身体健康,几乎没生过病,武力上虽然比不上其他兄弟,但战场上我杀过的人也是数以千计,砍下的头颅不下百个。”

    林莳君脸色发zj,目中露出一丝惊恐之色。

    坏了,一时说高兴,把姑娘吓住了。

    “至于长zj相嘛,”他清了清嗓子,赶快把话绕回来,“我上门拜会令尊令堂,令尊虽不好zj说服,但令堂却在见到我后不久就点头了,还夸我品貌端正,非那高公子和李公子可比。”

    林莳君心里暗道:大言不惭。

    闻若翡终于说完了,又替她斟了茶,方zj才瞧着她笑道:“小姐总归是要嫁人的,若是不嫁给我,我怕你以后再难找到这么zj合适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林莳君哭笑不得,“不劳你操心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完后,两人沉默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“……那你究竟嫁不嫁我?”闻若翡问zj她。

    她不吭声,脸微微有点发zj烧,低头瞧桌上的茶盏。

    “你不出声,我就当你同意了。”他笑着说。

    新婚第三天,闻若翡陪新娘子回娘家。

    林老zj爷的态度甚至有点诚惶诚恐。

    回家后林莳君问zj说服我爹的?”

    “不是告诉过你了吗?”她丈夫瞄她一眼,捏着手里的书,“我请了我少时的老zj先生与我一同上门,邓老zj话。”

    林莳君扑哧一笑,“你也知道是昧着良心?还算你有自知之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