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香早就知道地上凉,不能让一个孕妇躺在地上的,只是当时文贤莺疼得哇哇叫,她们不敢动。这会文镇长这么说了,赶紧捅了一下石宽,小声说道:

    “还愣着干嘛,跟我来准备呀?”

    “哦!”

    平时挺机灵的石宽,这会笨手笨脚,傻里傻气,跟着阿香起身。

    阿香带着石宽一起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把那床收拾了一下,再往上多铺上一床棉被。她对石宽说:

    “你把这门板卸下来,我看贤莺现在不能走动,一会得用门板把她抬过来。”

    跟着走进来的赵寡妇见状,问道:

    “让文校长先躺在你这儿也好,近一点。只是躺你的床,你今晚睡那?”

    “不管了,到时再说。”

    阿香确实没想过那么多,要把文贤莺抬回家,路上颠颠簸簸的,更加要不得。她的房间本来就是文贤莺给她住的,在这种紧要关头,不能想那么多。

    别看赵寡妇平时噼里啪啦,口无遮拦的,她也是个好心人,又答道:

    “要不今晚你跟我挤一挤,我把柱子赶去厨房猫一晚。”

    没多久,文贤贵和赵丽美也来了。文贤贵一来到,也不去看文贤莺,马上拔出了手枪顶在农公子的脑门上,咬牙切齿大骂:

    “你这狗东西,趁我姐夫去喝酒,就跑到学校来调戏我姐,你是当我文家没有人了吗?”

    农公子刚才被石宽打了几拳,鼻血横飞,门牙都松动了,嘴唇肿得像腊肠似的。他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以为有文镇长那几句话,也不会有人再打他了,哪里想到又冒出来了个文贤贵,他赶紧举起双手,紧张的说:

    “文所长,别冲动,别冲动。”

    “冲动,我当然不会一枪打死你那么便宜,我先废了你。”

    文贤贵说着,猛的抬起膝盖撞了过去。

    农公子没料到文贤贵会来,更没料到文贤贵会撞击他的要害。被撞这里,那痛感是眩晕式的痛,他眼睛瞪大,嘴巴张圆,脚尖踮起,一声都叫不出来,倒过了一边去。

    听到外面的动静,石宽跑了出来,看到文贤贵正踩在农公子的胸膛上,他赶紧过去把文贤贵拦腰抱起,直往操场外面跑。

    文贤贵还没看到是石宽,挥手撞击了一肘过来,怒骂:

    “你他娘是谁呀,老子也敢抱,想摸N啊。”

    “摸你的头,小声点,别吵到了你姐,我求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