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宣统领。”

    徐逸笑着拱了拱手:“辛苦了,大晚上还得忙碌,本王惭愧。”

    宣天力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古怪。

    他是神卫军统领,抓过不少人。

    但还是头一次,有如徐逸这般,笑脸相迎者。

    他难道以为自己是来作客?

    “南疆王,你可知罪?”宣天力板着脸道。

    徐逸点头:“知罪,这就跟宣统领走,能不能不绑?本王不反抗。”

    宣天力嘴角抽了抽。

    良久,他点头:“南疆王配合的话,就不绑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谢宣统领,走吧,是先入宫还是直接进天牢?”徐逸问。

    “进宫……”

    宣天力嘴角又抽:“王者犯法,需三司会审,定罪无误再行宣判。”

    “太麻烦了,本王认罪,流程可否简单些?”

    宣天力差点没拿稳兵器。

    这个南疆王,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?

    人家都是巴不得审了又审,晚点定罪,好想办法脱罪。

    他倒好,迫不及待的样子,是赶着投胎?还是赶着去享受天牢的伙食?

    柴于道的死,注定是不能轻易罢休的。

    且不说他本身就是镇南军中郎将,其父镇国侯,掌控的是几方军需,实权在握。

    说是侯爷,却连王者都不敢得罪。

    也正因为如此,他麾下的敬向阳,才有资格去剑门关这等边陲重城当统帅。

    镇国侯就这么一个儿子,被徐逸杀了,哪能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