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料季太医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,“我施的针也快压不住那药效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药效?”阿满警惕的问道。

    她怎么觉得,面前这两个人,不怀好意的样子。

    季太医拍了拍赵德忠的肩膀,“老朽先离开了,若是太子殿下结束……嗯……,明日老朽再过来给太子殿下把脉,看看身体里面是否还有残余的药性。”

    赵德忠:“季太医,奴才送你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他可不想留下来被阿满这个小丫头审问。

    难道要他实话实说,如何将太子妃诓骗到房间里面,和太子殿下酱酱酿酿吗?

    两人往前走去,几乎要到季太医的住处,季太医才拍了拍脑门,“真是年纪大了,其实这药还有另一种解法。”

    夜色浓郁,赵德忠木着一张脸看着季太医褶子密布的脸颊。

    早不说,晚不说,非等他将两人关到一个房间里面再说。

    “季太医请说。”他忍了忍,还是问道。

    季太医迟疑的语气微顿,“其实方式大差不离,只要泄出体内的……火气既可。”

    不过这个法子向来是不被采取的,一个失去理智的人,怎么可能还存着清醒?

    况且,两人都已经关到一起了,自然是用最方便的法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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