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敢这么跟国王说话。

    他拉开她的胸衣,“这次没让我找到证据,下次,不,你要是敢想着再有什么情夫,我会抓住他,当着你的面割了他的舌头,然后公开斩首,你必须到场观看。”

    他手指用力,捏疼了她。

    她疼得直皱眉,“我不知道居然有人整天盼着自己的女人找情夫。”

    “你属于我,只属于我。你要是不明白这一点,你可就太蠢了。”

    她怒瞪他,“我才不‘属于’你,我属于我自己。你要是不明白这一点,你就是个蠢货。”说完她就赶紧从地毯上爬起来,但不料被他抓着裙子用力一

    拽,摔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哎哟!”她喊疼,立即捂住小腹,“好疼!”

    “哪有那么疼?”

    “孩子——”她低声说。

    路易突然愣住了:孩子?

    他站起来,抱她进了卧室,放在床上,“还疼吗?”

    她狡黠一笑,“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他立即明白过来,瞪她一眼,但还是说:“你躺着吧。”

    她想着这一下午也是怪累的,这么刺激,受不了受不了。

    阿比盖尔睡着了。

    路易看着她的睡颜,还是不能放心。想着王宫里居然还有人敢偷吃他的女人,简直胆大妄为!

    他出了卧室,叫来邦当,吩咐他去查问仆人,小姐下午都去了哪里、做了什么、见了什么人。过了十分钟,邦当回话,说夫人下午见了姐姐,兄妹三人说了有半个多小时话,之后夫人上楼查看房间的工程进度,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下来,叫水洗了澡,又和姐姐在衣物间里试衣服;

    之后有人送东西进来,是一箱可可粉,装在银制罐子里,足有一打;夫人很高兴,赏了送货商1个金路易。当然,送货商进不来卢浮宫,是由仆人抬箱子进来,夫人的女仆送出去赏钱。

    都挺正常的,没有哪儿有问题,他怀疑自己也许就是太多心了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有点可笑,但又有点委屈:阿比盖尔这个女人,想要求她温顺看来是不可能了,他要是骂她,她会跟他对骂,还会动手——或者动脚——打他;还很会装哭,他现在就已经弄不清楚她到底什么时候真的在哭什么时候在伪装,她一哭,他就受不了,心都疼了。

    他不忿的想着:我是国王,她怎么能、怎么敢再去找什么情夫?他想着必须要跟她好好谈谈了。之前他不想说这件事,还是因为弟弟。他对弟弟有愧疚,所以这段时间对弟弟很宽容,底线很低;他现在还能容忍弟弟和阿比盖尔偷偷摸摸幽会,但他必须要重新限定一下他俩的行为。

    跟亲爱的弟弟谈话也是要有技巧的,不能生硬的对他说“我要求你这样、我要求你那样”,弟弟是个小混蛋,说不定会跟他对着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