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传来脚步声,是苏宴。

    他疑惑地看着月灼,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月灼也没跟他细细解释,只是问他一句:“璃儿醒了么?”

    “还没有,也许是累着了,睡得很沉。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静置了一会儿,苏宴忽然开口:“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月灼愕然,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褰裳阁被封,瑶也和陆离都不见了踪影。但总归庆幸一点,长安的百姓都清醒,不会再吃那狐狸肉。

    黎干断了财路,断了和满园村、桃源村那处的买卖交易。没有人去捕杀涂山灵狐,就没有瘟疫发生了。

    按理来说,他们此举应当说是扭转了局面,可为何这往生镜还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?

    月灼掏出怀中的往生镜,端详了一会儿,发了愁。

    罢了,还是先好好休息一番罢。

    今日一惊一乍的,也够累了。

    月灼话不多说,起身伸了个懒腰,那小板凳自个儿摇晃了几下,又缓缓减速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回了屋子,经过的时候,还往红璃那处探了探。

    红璃要是知道是自家师父帮她换回了淡黄色的衣裳,不知道作何感想。

    毕竟现在外面在通缉红衣女子,她还是先别穿的那么招摇显眼罢。

    见自家徒儿睡得舒坦,月灼也安心地回了塌,和衣休憩。

    只剩苏宴一人站在空地处,正对着平房的大门。

    外面官兵四处巡逻,总想要揪出昨日的那三人,好在那些人描绘不出他们的模样,只记得红璃的红纱衣。

    三人回了屋子连忙换了衣服,月灼那家伙,毕竟小家子气,占着红璃是他徒弟,为她换衣的时候根本不让苏宴搭把手。

    虽然只是褪去身上那一层朱红色薄纱,换上淡黄色的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