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想着,竟是脱口说了出来,

    沐齐昭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,往前走了两步,“你说的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跟姝婉姑娘,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林汐岚的话还没说完,就用被子将脸全部盖住,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又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,她成婚的时候我才十三,你说我能有什么心思?”

    沐齐昭看着林汐岚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,这丫头竟然在意这个。

    “而且我从十岁就不在京中,一直到了十四才回来。”

    沐齐昭又走进了一步,伸手去拉林汐岚的被子。

    这大热的天,这丫头捂成这样莫要中了暑气。

    果然露出的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
    林汐岚之前却是对沐齐昭不大注意,听他这么说,才隐约想起,他确实是离京几年的,好像是去什么地方学本事的。

    “那这么多年,每每陛下为你赐婚,你为何都推拒了?”

    沐齐昭索性就坐在了床边,替她擦了擦额头的汗,“宁缺毋滥,若是自己没上心,娶回来做甚?你不用胡思乱想,你是唯一一个上了我的心的,娶你没有旁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林汐岚听了这话,心里舒坦了许多,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她就要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沐齐昭忍不住皱起眉头来。

    他沉默了良久,看向林汐岚,“有些事我不愿意瞒你,现在同你讲清楚了,也省的以后你再误会。”

    林汐岚坐起身来,同他四目相对,等着他说话。

    “宫宴那日,你可知我为何就醉倒在大雪地里,被你救了起来?”

    林汐岚摇了摇头,这事自那之后,他从来没有再提起,林汐岚也没有放在心上,毕竟沐齐昭嗜酒,而且身子也不大好。

    “魏国公府也就是我的外祖家,虽然占着国公府的名头,但因着是太祖爷那时封的爵位,到了这一辈,已经腐朽的如同枯木,千疮百孔,养了一堆坐吃等死的闲人,名存实亡。

    母亲被送进宫的时候,他们就想着能通过母亲,重新让国公府立起来。”

    沐齐昭在说这些的时候,一直眉头紧锁,虽然他压根就不知道他的母亲长的什么样,但在知道这些事的时候,还是能想象的到,一个在皇宫这样水深火热中挣扎的女子,还要时刻被人提点着,重新振兴家族,该是有多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