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之桃吃的多了那么一点,觉得自己血糖升了上来,她产生了一股幸福满足的眩晕感,匆匆洗了澡上床,将手机调成静音状态,蒙头大睡。

    栾念正在和谭勉等人在酒吧,放下酒杯的时候瞄了眼手机。

    “晚上约人了?为什么总是看手机?”谭勉问他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栾念觉得意兴阑珊,看着台上唱歌的人,偏过头去问谭勉:“你说我开个酒吧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酒吧?北京最不缺酒吧。”

    “开到山上,私人会所性质。只对少数人开放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盈利?”

    “我想开,就肯定不会赔掉。”

    “三百万投资起步。”

    “钱不是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对,忘了栾公子出身富贵了。”谭勉打趣他:“回头陪你去选址,想好在哪儿开了吗?”

    “没想好。现在就是那么一个念头而已。”栾念有时觉得挺没劲的,额外找点事儿干日子也能有趣点。台上的歌已经唱到了南方,他又看了眼手机,刚好亮起。是藏瑶。

    谭勉眼尖,看到臧瑶的名字朝他立立眉,起身坐到别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你在哪儿?”臧瑶问他,她的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一点难过。

    “我在酒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去北京找你吗?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我想搬到北京去。”臧瑶说:“我在广州待够了,我受够了广州。”她突然哭了:“我受够了广州,我想去找你们。”©“好的。来吧。”

    栾念想不起这是臧瑶第多少次搬家了,从他认识她起,她就不停的流浪,从来不肯在一个地方久居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臧瑶道了声谢,轻轻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谭勉坐回来,笑了:“原来是在等臧瑶的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