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林亚明,三江县人,我是侗族人,我们老家那边有个药方,我也不知道算不算”

    “你说吧,只要是有的,都会登记。”

    录入员耐心听着,来汇报的战士来自国各地,很多人都带着浓浓的口音,好在说的基本还算是普通话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也没怎么吃过,”刘亚明好像挺犹豫。

    “你说抓紧时间,要记的东西很多。”记录员催促道。

    刘亚明鼓了鼓气:“就是那个牛肚子里头,那个草末子,早年牛死了,杀牛后有把那个牛肚子里头那个草浆子拿出来煮汤喝,可以治胃病。”

    “杀牛?”记录员一脸惊讶,杀牛这可不常见。

    刘亚明赶紧摆手:“不是不是,是那个牛死了,再杀了之后,再把那个胃里头的草留下来做汤喝”

    “那个能吃?”边上有人听到,也是同样惊讶。

    “什么味道的?”

    “就是苦苦的都是草味”

    记录员啪啪啪输入完:“效果好吗?”

    “呃,好像还可以”

    呜~~~~哐哐哐~~~

    列车车厢里,说唱团的同志们各自在座位上,拿着课本,摆着纸笔,埋头创作。

    “前方到站,保定。”

    车厢广播里头传出列车长的声音。

    马季抬头看看表:“诶,保定快到了,那到深城后天”

    “马老师,我简单改了这一段您给看看?”冯巩把本子推过来。

    马季也没客气,接过本子就看了起来,一看就问:“快板啊?”

    “诶”

    “写得对吗?”

    “照书上抄的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