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做不对。

    这个念头冒出,郭晓年就会感觉自己下身又湿一分。

    被熊舟进入的时候她在想,如果对方不是自己的妹妹呢?她还会这么渴望熊舟的爱和触碰吗?还会在每次自慰时都在脑海里勾勒对方的轮廓吗?

    可现实没有这样的如果,疯狂错乱的命运是15岁的自己和熊舟在当时的共同选择。

    郭晓年已经不是第一次起这样的潮热。一开始只是昏昏沉沉,睡一觉便退去。但很快,潮热会在她睁眼后卷土重来,折磨她日与夜。

    那种感觉好似千百只蚂蚁在身上爬,又像缓慢的溺亡,简单日常的肢体触碰都可能导致快感在身体里钻;脱下内裤时,裆部总是濡湿的。

    是发情期。这个概念,从学校门口的地摊里第一次被15岁的郭晓年了解。

    再翻一页,便是女人面色潮红地被阴茎插入,郭晓年猛地把书倒扣,只觉得下身又该死地开始分泌情液。
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气,把书翻回来,端详那女人的面庞,和日日难耐的自己似乎真有几分相似。

    那晚,郭晓年做了第一次春梦,和所有梦一样

    ,模糊,没头没尾,没有逻辑。

    但有一样东西她看得真切。

    把自己摁在课桌上,用勃起下体缓缓摩擦她屁股缝隙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妹妹,熊舟。

    太糟糕了。

    但生活显然想和她开更多玩笑。郭晓年睁眼时,看见身侧还在熟睡的妹妹裆部鼓起小帐篷。

    …熊舟13岁了,也该晨勃了。

    郭晓年闭眼,想努力将这一切从自己脑中驱逐。

    才是早上六点,天仍灰蒙蒙的,可身体已然不受控地开始发热。今天肯定又是难熬的一天。

    在床上呆得浑身不自在,郭晓年想起身去冲个冷水澡。她现在每日就靠冲三遍澡来缓解这个古怪症状。

    可刚挪动一下,一条手臂就从后方伸来,箍住她身体。熊舟在后方抱她,郭晓年屏住呼吸。过了好一会,才通过打在自己脖颈的均匀呼吸来确认,对方并没有醒。

    但熊舟紧紧贴着她的背,下身…也很糟糕地贴合着自己屁股的位置,郭晓年能感觉到那玩意。

    蜜穴无声沁出汁液,昭告郭晓年的心口不一。但羞耻心、伦理观和身体渴望一起被潮热熏着,让她口干舌燥,不堪重负。

    熊舟睡得很沉,可她的下体并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