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比现在,一个想着怎么散,一个想的是还能更好,能接受这样的相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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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片刻。

    车子像往常一样停在温言家楼下,宫宣下车送温言的时候,俯身吻了她一下,然后才放她回家。

    至于去他家吃饭的事情,从而也被暂时的放下来。

    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,温言的内心又被宫宣搅得不平静了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,他做的一些事情,说的一些话总是影响她。

    想到宫宣刚才所说的让她回去吃饭,但又不回答她所提的结婚事情,温言心里又怄气的要命。

    抓起一个枕头抱时怀里,转过身,面朝窗户气乎乎的说:“把我当什么了?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吗?”

    同时,想起她父母现在的工作越来越好,她爸当了主任之后每天红光满面,斗志昂扬,就跟年轻了二十岁似的,全身心扑在工作上,又受到了那么多的尊重和亲朋好友的青睐与赞赏,温言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