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斳珩有苦难言,却也咽不下这口气。

    憋红的脸无声传递愤懑。

    偏偏和筱莹视若无睹。

    刚才还享受捏脚服务,此刻却像小丫鬟一心侍奉“新主子”。

    一会儿叉水果,一会儿剥坚果,一会儿倒茶,面面俱到。

    那可恶的女人一边享受,一边看着视频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在他雷区反复蹦迪,陆斳珩崩溃了:“盛南伊!”

    犹如恶龙咆哮,对盛南伊来说,威慑力为0。

    某人轻轻抿了口茶,莞尔一笑,明艳动人。

    “陆斳珩,我突然想起来,你从小就是个爱哭鬼,挨揍哭,挨骂哭,吵不过别人也哭……”

    陆斳珩反唇相讥,“老天至少是公平的,既然给了你美丽的脸,注定不会再给你美丽的心灵。

    没想到你能这么恶毒的女人会活到现在,你说你当初为什么就没在泳池里淹死呢?”

    和筱莹面色僵凝,郑重搁下果盘,“陆斳珩,你过分了。”

    虽知两人一见面就掐,但也得有分寸。

    何况盛南伊昨天才送她一栋别墅,她正感恩戴德、感激涕零呢!

    恨不能当场给她磕一个。

    陆斳珩不能感同身受也就罢了,怎么能对如再生父母的盛南伊大不敬?

    她恼了!

    盛南伊却浑不在意,眉头一挑,幽幽地道:“陆斳珩,被推进泳池的人好像是你。一孕傻三年,你没救了。”

    面部肌肉失控地抽搐。

    记忆快速重组。

    陆斳珩咬牙切齿,“那你怎么没被狗咬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