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丁的一句话。

      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  我看着白露。

      她又再次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  细碎的刘海,遮挡着眼睛。

      黄豆大的眼泪,吧嗒吧嗒的从眼窝里面往下掉。

      江湖之中,多为性情中人。

      我想起来了那天在李圣世的公司。

      马昂是如何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,将自己作为棋子,用他的一条命。

      换来了我在李圣世身边的信任。

      纵然我与马昂的交情,不算特别的深刻。

      最起码在牢狱里面的那几年。

      我跟他,也顶多算的上是泛泛之交。

      因为他这个西北的车匪路霸,根本在老庄面前,没有近前效力侍奉的资格。

      所以我与他算不得相熟。

      但这种放在古代被称之为死士。

      我不知道,马昂与老庄私底下,达成了什么交换与许诺。

      但肯定,照顾白露是其中之一。

      我替她把一面用叉子卷起来,放在他的盘子里。

      看着她笨拙的样子,拿起刀叉送入口中。

      面对海鲜意面里面,半个巴掌大小的贻贝。

      出生在西北,且在西北长大的孩子。

      显然有些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