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会选时候啊。”我轻笑一声。

      与项子强,还有梅芳烟谈话的愉快。

      在白眉对我说完这番话之后,顷刻间一扫而空。

      我与和记的关系。

      自打他们选了坐馆之后。

      就基本上完了。

      我已经不再是刚来香江,刚上岸时的那个没有身份,对这座城市没有认同的偷渡客。

      起初的时候,我是给他们打工,做事的人。

      在他们眼里是赚取差价的中间商。

      现在,我枝繁叶茂,有了自己的码头。

      换句话说,用他们这些人的行话。

      我自己就是一个字头的。

      于是在和记这些人的眼里,不为他们做事的代价。

      就是成为他们的敌人。

      我搂着白眉的肩膀说道:“你先安抚陈观泰,有什么事情,可以回头再聊。”

      事到如今。

      我知道事情其实已经无可挽回。

      陈观泰撤股套现,其实就是刻意刁难。

      声势卡拉OK虽然不如以前赚钱了。

      但也没有凋敝到赔钱的地步。

      陈观泰当初入的是干股。

      没出一分钱,这些年白吃了这么多红利。

      换句话说,只要他不作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