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冬至节前后都会有灯会,而且街边都有汤圆,要不要尝尝这的特色肉汤圆?”

    容央也不是没吃过,只是来了古代还真没尝过这一口了,“我什么都想吃,那烤糯米团子撒红糖的我也要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怕甜倒了牙口。”

    “我牙齿好着呢。”

    二人易容,带着绝影跟惊蛰。

    福慧嬷嬷年纪大,可不爱凑这种热闹,只让他们早一些回来。

    自己就不去了。

    容央跟个撒欢小鸟似的,拉着陆霁安这里钻,那里跑。

    “这个香囊好看,就是颜色不太好搭配,你看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陆霁安觉得就那样,民间手艺,花色比较亮,他不喜这些。

    反而是容央绣的那不怎么样的荷包,一时之间佩戴习惯了,也不想换了。

    “你给自己买就成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给钱。”容央伸手就要。

    到了傍晚,容央一路走一路吃,天就暗了下来,一整条街都挂满了各色彩灯,跳火圈的,踩高跷的,走钢丝的。

    看得容央瞠目结舌。

    “没见过卖艺?”

    “小时候瞧过,长大后没了。”

    陆霁安纳闷,“敏安那种小地方,被你说得地大物博一般,什么都有,你嘴里有几句老实话。”

    什么老家的邻居,他早就派人翻来覆去打听清楚了!

    是有个邻居,容央九岁那年就死了,而且常年出海,自己儿子长什么样都不记得,还能教她这个邻家小儿什么婆娑文。

    至于那些金庸,更是无稽之谈!

    可是这女人却是是一手烂字,连往来的信都看不明白,也不像是故意藏拙。

    但偶尔冒出来的新鲜想法与故事,以及未曾展露的才华,到底还有多少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