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,门被轻扣出声。

    “公主,姚大人差人送来了东西,请您过目。”

    “放外厅吧。”

    昨夜喊的太多,今日楚理的嗓子有些哑,出声的同时她就想起了昨日,难免害羞,她扭头看到尉迟含着笑意的眼睛,顿时气打不到一处来,用肘轻击尉迟的x膛,全是他昨日胡作非为,自己才会哑了嗓子。

    昨日她都泄了三回了,身子一点力都没有了,他还立个ROuBanG,愣愣地要往她腿心戳,她受不住便想叫他别再来了,他说就含着不动。

    楚理拗不过,见他确实不动,累极了便睡去了。那曾想,这厮像八爪鱼一样绑了她一夜,r0U具也在她x中塞了一夜。

    她醒来时,尉迟才将r0U具cH0U出,分开时还发出“啵”的一声,堵在她T内的YeT这才流地出来。

    楚理感受到下身喷涌而出的流Ye,被撑地久久不能收缩的x,一下子恼了。

    偏偏这时尉迟晨B0,她一把揪起滚烫的r0U具,上下猛搓,然后用手指弹了下,便扭头不再理他,自顾自穿起衣裳,向外走去。

    身下扯着还是有些痛,楚理撑着桌子缓了好久才坐下。

    送来的的一个木匣子,打开里面是黔地的一些特sE玩意儿,底下还有一封信。

    小玩意儿确实好玩,楚理摆弄了一阵,待里面尉迟的低喘停下,她拿着信进了内室。

    “这信是姚霖送来的,为避免你多想,我同你一起看。”

    尉迟还光lU0着,听到姚霖二字他的眸光沉了沉,纵使他之前想的是能得到公主的垂幸已经十分满足了。日后公主有了驸马,他还是安分守己地做个侍卫保护公主,能天天看见公主,两人曾经的甜蜜记忆还能供他反复T1aN舐,如此也能熬过一生。

    可公主身边出现了其他人,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大度地当什么也没事儿。

    他折身面朝里,不悦的气息表露出来。

    “我不识字,不看。”

    “啊?那昨日你还抱着我看话本子,看地有鼻子有眼的?”

    楚理点点头,明白了似的,“这么说你昨日一上榻就是想那事!”

    尉迟被戳中了,脊背更僵y了。

    楚理趴到他身上,“不若我教你写字吧,这样不管是写信还是看书你都能跟我说说了。”

    尉迟点头。

    楚理拆了信,黔地偏远,这才几日,姚霖不该这么快就到了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