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盈歌欢快的喊了兄长,还未多问他这段时间去了哪儿,就见萧愈转过身来,朝她比了一个“禁音”的手势。

    萧盈歌眨巴眨巴美眸,“怎么了阿兄?”

    “我这儿有客人,不好打搅他们。”萧愈引着萧盈歌去另一侧,离棋盘桌上的二人更远了。

    “客人?”萧盈歌疑惑,“谁啊,阿策是不是也在这儿?”

    “他不在这儿。”萧愈很自然的摇头。

    这是个善意的谎言。

    这修罗场的火已经烧的无比剧烈了。

    可千万别再往里泼油了。

    “那好吧,他适才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出了门,我就猜是不是阿兄你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萧愈从这话里得到两个信息。

    第一,秦策刚才说盈歌邀他去秦府用晚膳是个幌子,盈歌根本不知道他回来了。

    第二,秦策一直盯着侯府,他一回,他就迫不可待找过来了。

    这两个信息又可以串联在一起——秦策只怕是有事找他谈。

    本该在现在谈的,奈何碰上了情敌沈折宴。于是退而求其次,请他晚上过去。而晚上被他推到了明天……

    嘶——

    鸿门宴啊!

    “阿兄?阿兄你想什么?”萧盈歌见萧愈出神,胳膊肘撞了撞他。

    萧愈垂头看着她,她便笑吟吟道,“你老实说,你这一趟是不是偷溜去丞水见欢欢了?”

    萧愈不语,这含笑的沉默足以表示一切。

    “阿策他猜到了,生了场气呢!觉得你唐突了欢欢,你自求多福吧阿兄。”反正好话她已经替他说过了。

    萧愈在秦策面前夹着尾巴,现在人在数丈开外,他想说什么自然不会再憋着。

    “秦策当初瞒着我偷偷约你出去,只你们两个人,就不唐突啊?”

    萧盈歌的小得意瞬间收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