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月璃也悄然无声的靠近了一些,神情却又非常散漫,杏眸似睁似眯,好似要在微醺的海风中睡了过去。但实际上,她一直用神识仔仔细细的在泽木身上查看,包括被他握在手心的遥控器。

    哼!小狐狸傲娇了!刚才不小心让那个家伙把下面破坏了,上面你就别想成功了。

    灵力一动,切断了里面的线路,遥控器就变成了摆设了。

    苏月璃得意洋洋的偷瞥了某人一眼,得到了对方温暖如春的浅笑。

    啊嘞嘞!不得了了,自己居然被他的笑容晃动了心神。紧忙转移注意力,再次警惕的关注着泽木公平。只是她染上红霞的双颊背叛了她现在的心情,让他忍不住笑出了声!

    “咳,”安室透压抑脸上的笑容,看着泽木说道“证据吗?应该就在你上衣的口袋里吧!”

    泽木公平脸上依然没有多余的表情,不停的在口袋中翻找。

    很快,一个酒瓶塞被他拿了出来。那是奈奈小姐在生前游戏般在上面涂上的笑脸,就在泽木从背后刺杀她时,放进去的。

    泽木呆愣的看着手中的瓶塞,一股莫名的无力感袭上心头。

    难道这就是善骑者坠于马,善水者溺于水吗?自己却栽在小小的酒瓶塞上了。

    “另外,你身上应当还有代表工藤新一的那张扑克牌吧!”安室透厉声呵斥,想要一击突破泽木心理防线。

    泽木仿佛彻底没有了底牌,从怀里摸出一张扑克牌。手上一个劲力弹出,那张牌落在了毛利兰身边。

    她睁开沉重的眼帘,眼神迷离的看着落在身旁的那张黑桃a。

    新一!

    “黑桃a!”目暮和白鸟一起惊呼,看着泽木多了份警惕。

    “不错,一切的确就像你们说的一样。三个月前,我从店里回家的半路上,我和奈奈小姐的车最后擦撞时突然倒地。从那以后,我的味觉就暂时消失了。医生认为我可能是压力过大所引起的,所以我愤怒下决定辞职。也下定决心对于引起车祸害我的小山内奈奈,还有给我压力的旭胜义,辻弘树还有仁科报复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么,村上丈呢?你又为什么杀了他呢?”安室透听他絮絮叨叨的把自己杀人的理由说了一遍,就连小到鸡毛蒜皮的小事,都成为了他杀人的理由。

    “没错,我们是在毛利先生的侦探事务所前碰到的。我当时想如果能够好好的利用他就好了,所以就告诉他我是毛利先生的朋友。我要请他吃饭,村上丈在案发的当时的确对毛利先生很不满,但是那一天他是特地去那里感谢他的。”泽木瞥向毛利小五郎,看着他多变的表情,恶趣味的说道“所以我当时就想到利用扑克牌来杀人,来为我的罪行作掩饰进行报复。杀死一个喝醉酒的人,简直是轻而易举了。哈哈哈!”

    泽木公平笑的肆意至极,眼眸中尽是畅快的疯狂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,你和毛利先生,目暮警官还有阿笠博士他们并没有仇?”白鸟压抑心中怒火,高声力喝道。

    “没错!”泽木回答的十分轻松。

    “那么我们呢,你为什么找我呢?我和永明先生为什么要被叫到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只是单纯的为了凑齐四和六吗?”永明和彼得脸色不耐,生气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