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松这人怕不是自己的福星吧,他一来自己就赢。

    孟书兰心情非常不错,抬头向对面看去,刚好撞上顾寒松的视线。

    他也在笑,浅浅地勾着嘴角,不认真看根本看不出来。

    但孟书兰了解他,自然也懂得他的那些微表情。

    这人笑啥,玩了这么多把就赢了一次,别的时候不是平就是放炮,一直在陪跑。

    陪跑?

    孟书兰一愣,总算知道运气从何而来了。

    搞了半天是他在给自己喂牌铺路啊!

    可,两人是对家,他怎么越过大家让自己赢的?

    孟书兰想不通,也就不想了。

    她又不聪明,就是读死书,哪懂得这些。

    想明白了,孟书兰又赢了两把,就下桌子了。

    总这么赢人家,先前不知道也就算了,现在明白了,感觉不好啊。

    在牌桌上围观的众人见孟书兰下桌,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之前他们还有点不信顾寒松跟孟书兰谈了,这下没有异议了。

    围观的群众能左右看,自然明白孟书兰能赢都是顾寒松给喂牌了,可惜了另两个当陪衬的,先前赢的钱都输回去了。

    孟书兰下桌,顾寒松没玩几轮也让了位。

    两人默契地站在粮坝边上。

    孟书兰问他,“中午吃了什么?”

    顾寒松:“炖了一只鸡,还有大猪脚。”

    那还不错啊。

    孟书兰:“对了,英语算分的事情学校里已经通知下来了,还做了摸底考试。都是书本知识,比较简单,我有一个选择题看错了。”

    顾寒松:“第一年开始实行,就算后面高考应该也不会太难。明年参考的学生就没这么轻松了,而且这个占分比会持续上升,或许过不了几年就会到达百分之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