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间涌上腥甜,白沫顺着唇角溢出,身体在地毯上抽搐起来。

    "快叫医生!"常少的咒骂混着酒杯碎裂声传来。

    常少的指尖还停在少女腰窝的凹陷处,方振揽着兔子腰肢的手掌还带着体温,两人却如遭雷击般定在原地。

    三只兔子耳少女尖叫着蹦到沙发后,毛茸茸的尾巴尖还在发抖——她们见过醉死的、嗑药过量的,却第一次见人抽搐得像被抽了筋的木偶。

    "操!快叫张医生!"常少猛地推开怀里的少女,丝绸睡袍带子勾住对方的兔耳,疼得少女直吸气。

    他摸出手机时才发现指尖在抖,快速翻到通讯录里标着"急救"的号码。这栋别墅的地下三层就有个简易医务室,存着应对各种突发状况的药箱,包括上次玩俄罗斯转盘时备用的强心针。

    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夹着医药箱冲进来时,橡胶鞋底在大理石地面擦出刺耳的声响。方城的抽搐已变成轻微的颤抖,眼白褪去大半,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,只是唇角还沾着白沫,像被揉碎的棉花粘在苍白的脸上。

    "脉搏82,呼吸20。"张医生的听诊器刚贴上方城锁骨下方,常少就凑过来盯着他的笔记本,"是不是癫痫?他之前有病史吗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