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谢崇山趴在地上疼痛难忍,忙道:“小的这就去。”

    环佩上前两步,“大少爷,我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谢崇山伸手去抓她,却只抓到她一片衣角。

    环佩拧眉纠结片刻,一狠心扒开他的手,急匆匆跑了。

    而那两个小厮,刚出庭院,就被苕春拦下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去哪?”苕春眉梢轻挑,一副早就在这等着他们的摸样。

    小厮面面相觑,“我、我们......”

    苕春看穿他们的心思,“你们想去给大少爷请大夫吧?”

    不等二人解释,恐吓:“你们敢走一步,我即刻便回去告诉国公爷,说你们......”

    二人立马面色,露出一个求饶的表情,“我们这就回去。”说罢硬着头皮折了回去。

    没走几步,又担心回去被谢崇山迁怒,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。

    谢崇山疼了半个时辰也不见小厮回来,越发担心谢鸾给环佩的药粉是剧毒,挣扎着起身,一路跌跌撞撞往后院去了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谢栩一路回房,去发现许氏已坐在榻上等着他,长脸一拉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“国公爷!”

    许氏忙起身挽留,“崇山他知错了,再跪下去,崇山的身子如何受得住啊。”

    “无知蠢妇!”谢栩脚下一顿,而后指着她骂,“鸾丫头是我们的女儿,你不由分说给了她一巴掌,此事还传到宫里去了,这回全京城都知道我谢府苛待女儿了,你还有脸站在这儿替你儿子求情?”

    许氏抬袖抹泪,“此事是我误会了鸾丫头,可若非她平日屡次顶撞我,我也不会冤枉了她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,不知想到什么,急忙说道,“国公爷,那日娇娇和衔川的传闻,皆是因鸾丫头而起,还有......”

    谢栩已没耐心再继续听下去,把袖一摔,背在身后,“这两日鸾丫头要准备宫中考核,你给我安分点,莫要再去找她麻烦。”

    “考核?”许氏显然还不知此事,听谢栩说完,不屑一笑,“国公爷,鸾丫头目不识丁,从小住在牛棚,她若是过得了考核,牛都会开口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谢栩皱眉,欲出声训斥,可许氏的话难是难听了些,却也没说错,话到嘴边绕了个弯,骂道:“自诩高门贵妇,满口粗鄙之言,我看你也没好到哪里去!”

    许氏脸色一窘,张了张口,“国公爷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