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爽好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异常,有些不自然的也寻了个沙发坐下了:“当然是发薪水了,我这个月请了好多假,社长都没扣我工资。反而还多发了我一千薪水呢。”

    周翰林冷笑了一声:“呵,你就这么贱么,只值一千?”

    她好像明白了什么:“什么?”

    周翰林突然站起来在夏左诧异的目光中走到窗台边一把拉开了窗帘。

    阳光跳跃,像是要驱走这世间所有的肮脏邪恶。她以前的时候特别喜欢阳光,无非是依赖了那种温暖。可是现在……她怕阳光的灼热。

    明爽下意识的伸手去挡阳光。

    周翰林看着下面的川流不息:“自己做的事情,永永远远都只有自己最清楚。”

    明爽感觉到自己心里有大片大片的悲凉蔓延开来。

    最后停在一片虚无上。

    最后,明爽只能悲凉的摇头:“那还是你告诉我吧,我实在是不清楚我做了什么事。”又让你有了这种念头。

    “呵,你都不清楚我怎么会知道?我可没有变态的癖好去探索明爽小姐的私生活。”

    这最近好像一直都是这样。

    他明里暗里的在讥讽她嘲笑她。

    说她下贱。

    说她倒贴。

    明爽实在是厌倦了这种话中有话的勾心斗角:“周翰林,你想说什么今天就说个够吧。”

    周翰林没有继续说话。

    他像是疲倦的不得了,直接起身拉上了窗帘,二话不说上楼去了。

    门被重重的关上。

    留下一声巨响。

    四周在变转切换。

    明爽突然发现自己站在高楼下,腰间系着一根绳子,她抬眼看,好多人都顺着绳子在往上攀爬。

    好像前面就是光明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