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退两难间,秦姣攥紧了时瑾言胸前的衣服,随即,唇上传来了一阵温热的感觉。就像她最开始想的那样,她确实没有什么选择权,只能默默吞下时瑾言给她的惩罚,专属于她的甜蜜惩罚。

    次日清晨,秦姣和时瑾言在沙发上醒来,吹了一夜的空调,让她口干舌燥。

    秦姣揉了揉凌乱的头发,全身酸痛地打了个呵欠,正想要走下沙发,一转眼,便看见脑袋枕着双臂的时瑾言正戏谑地望着自己。

    对上那双迷离而又深沉的黑眸,秦姣心绪一乱,脑袋中还残存的睡意,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干嘛这样望着我。”秦姣别过脸,长发垂到了胸前。她的余光偷瞄了两眼时瑾言,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才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奇怪地低头一看,秦姣这才发现,她昨晚的睡袍早就不知道扔到了哪里,她现在和时瑾言完全是“裸诚相待”的状态。

    “不准看!”明明该做的都做过了,但是秦姣就是不习惯和时瑾言这样对视。

    她双手猛地捂住了时瑾言的眼睛,想要阻拦时瑾言的视线,但她的手才刚捂住他的眼睛,便被他捉住了双手,一把揽住了怀中。

    “好,不看。”时瑾言话中带着笑意,秦姣咬着下唇,全身愈发不自在。

    她躺在时瑾言的怀里,正想要争辩几句,时瑾言却抱紧了她,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,“秦姣,你今天真的还要去录制节目?”

    秦姣怔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时瑾言会问这个问题。她犹豫了一下,尽量理智地说:“虽然昨天和柳亦汶发生了那些事情,但是我该做的事情,还是应该做完。”

    “违约金的事情我已经听舒童说了。”时瑾言松开秦姣,坐起来,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了秦姣的身上,认真地望着她说:“钱的问题都不是问题,我可以帮你摆平。”

    “没必要。”秦姣皱起眉,摇了摇头道:“何必给柳亦汶送钱呢?特别是我已经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之后,更没必要和他撕破脸皮,不然我昨晚的经历一点意义也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早就清楚秦姣肯定会拒绝,但是时瑾言此时此刻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。

    他抿起唇,沉默了一会儿,认真地看向眼前的秦姣,无言地开口说:“如果这是你的决定,我也不会多说什么。但是你昨晚回来得那么狼狈,真的有和柳亦汶把和解的事情谈拢吗?”

    时瑾言一边穿着衬衣,一边冷静地问着话。秦姣沉默地穿好睡袍,看着时瑾言严肃的脸,顿时没了话说。

    昨晚那一场闹剧过后,她只顾得上逃跑,根本没有和柳亦汶继续谈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