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樟吩咐药童将桶里的药水倒进浴桶,浴桶里原本清澈透明的热水渐渐被染成红色,随着药水渐渐加多,颜色越来越深最终定格在一个深红透亮的颜色。

    最开始傅云壁没什么感觉,可是随着泡的时间变长,身体各个地方渐渐热了起来。

    慢慢的,热就变成了疼,傅云壁无法描述这样的疼,像是身体有无数个细小的伤口,泛着密密麻麻的痒和疼,最后变成了陶心挠肝的痛,像是有人扼住了傅云壁的脖子,使得他无法呼吸。

    陈樟打开药箱,拿出针灸要用的针具,打开,捻起一根,“傅公子,忍着点。”

    说完,一针下去,傅云壁的喉咙间发出破碎的喉音,身边的墨瑾眼疾手快,将傅云壁手里的小木板抽出来,飞快的塞到他嘴里。

    傅云壁咬下去,力道之大,那木板都隐隐有碎裂的迹象。

    曲初原本坐在外室,隔着屏风,听见傅云壁破碎的喉音,心高高提了起来,焦急的走来走去。

    突然里面没了声音,寂静一片,隐隐的晃动的水声,曲初紧锁着眉头,想出声询问,又怕打扰了陈樟医治,只能暗自忍耐。